上週文章《澳門其實仍有良知的新聞界人士存在》當中提到,時事評論員譚志強博士在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九日下午的「新澳門論壇」當中,指出「澳門沒有新聞界」的說法引起不同議論。同時這位時事評論員譚志強博士也稱其實自己只是評論界而不是新聞界,這種論點因而引起本人其中一點疑惑。
由於最近有位朋友向本人在社交網站上留言,而令本人因一言而驚醒。他說,希望本人適宜地分清楚「界」與「人士」的區別。當然「界」與「人士」的概念也許容易混亂起來,到底評論界人士是否完全不屬於新聞界?不過以下的說法也只是本人對待新聞、傳播學術的一種觀點,未必完全準確。其實所在界別的所有有關人士是「界」的主體,所在界別假若沒有所有有關人士參與其中,自然不能成為「界」。新聞界人士是新聞界的主體,若說一個地方「沒有新聞界」,即是說一個地方所有從事新聞界工作的人士全部不見了。
故此本人在上週文章《澳門其實仍有良知的新聞界人士存在》就提出,不可以否認澳門新聞界人士以及其有些人士或許存在不良的缺點,但不可以由此全盤肯定所有在澳門從事新聞工作人員都是有不良缺點,更不可以由此否認澳門部分新聞界人士對待新聞工作所負出的努力。所以換句話說例如參與現在所謂的澳門間接選舉當中,有關界別的選民人數完全不符合社會實際。所當選的間接選舉議員,完全不能完全代表整個界別。若一個地方選舉落實所在界別的所有有關人士都是「界」的主體概念,換言之這個社會所在界別所有有關人士都有其所在界別的選舉權。
也許新聞界人士的定義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的新聞界人士是一個總體概括,新聞界人士還包括新聞記者界人士、新聞編輯界人士、新聞評論界人士。狹義的新聞界人士就是專指從事新聞編採報道的人士。以下嘗試以狹義的新聞界人士概念與評論界人士作比較。從討論「界」與「人士」有什麼區別,也可以延伸討論新聞界人士與評論界人士之間的異同。新聞界人士與評論界人士之間的相同之處,在於從事工作一樣有其傳播訊息作用。新聞界人士所做的工作就是以傳媒新聞寫作的形式向社會傳播新聞訊息。例如《正報》在今年二月五日刊登的《遊客佔領小城‧中區寸步難移
澳門好客 蛇要吞象》新聞文章,就是以傳媒新聞寫作的形式傳播,讓大家瞭解大量遊客在農曆新年如何影響澳門社會的新聞訊息。相信有些一直關心本地發展的人士,已對現時有關澳門人口承載力問題加以批評,可是直至現時為止仍然不見澳門在哪方面有休閒旅遊城市的特質。評論界人士所做的工作就是以評論寫作的形式把新聞訊息加以分析深化後,再向社會傳播訊息。例如《文匯報》刊出署名「卓偉」的評論文章《廣東話爭議背後的扭曲心理》,竟然認為「教育局文章指廣東話是一種方言非法定語言,這種說法並沒有錯。香港的法定語言從來都只是「中文」和「英文」,而廣東話屬於漢語中的一種地區語言,就像客家話、吳語、徽語、四川話一樣,都是由同一古代語言演化出來的方言,是廣義中文的一部分。既然廣東話是方言的一種,自然不能當成是法定語文,這是事實的陳述,當中並不存在所謂矮化的問題。」雖然《香港基本法》規定法定語言從來都只是「中文」和「英文」,但是《香港基本法》沒有另外規定香港法定語言是普通話的「中文」嘛。如果香港法定語言是普通話的「中文」,那為何香港特區政府官員說話一直以廣東話表達? 可見評論寫作把香港教育局最近發生的新聞訊息加以分析深化後,再向社會傳播評論人所論證的評論意見訊息。但評論意見對錯必須以讀者雪亮的眼睛定奪,評論意見只作為一種參考意見帶給社會大眾。
新聞界人士與評論界人士之間的不相同之處,在於從事工作時傳播寫作技巧的不相同。新聞界人士的傳播寫作技巧就是以新聞事實為基本,給讀者展現一個新聞事實的來龍去脈。評論界人士的傳播寫作技巧雖然都是以新聞事實為基本,但可以在評論文章當中合適地增加一些形容技巧和論證方法。評論界人士雖然不能完全脫離新聞界,但可從傳播寫作技巧與新聞界不相同之處可適當地獨立為一界。但評論界人士可適當地獨立為一界不代表與新聞沒有關係,因為時事評論以其中討論時事新聞為主,神秘學評論以其中討論神秘學新聞為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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